其略曰:臣竊惟今之京師,古所謂陳留,四衝八逹之地,非如函秦天府百二之固。洛宅九州之中,表裏山河,形勝足恃。自唐末朱温受封於梁,因而建都。至于石晉,割幽、薊之地以入契丹,遂與彊虜共平原之利。故五代争奪,戎狄(亂華)〔内侵〕,其患由乎畿甸無藩籬之限,本根無所庇也。祖宗受命,規摹畢講,不遠周、漢之舊,而梁氏是因,豈樂是而處之?勢有所不獲已者。大體利漕運而贍師旅,依重師而爲國(家)〔也〕,則是今日之勢。...
按:此則今日漕河之於京城亦是建都之本
其略曰:竊謂欠折之本出於綱稍,貧困之由起於違法收税,若痛行此一事,則朞年之間,公私所害去七八,此利害之根源,而其他皆枝葉小節也。若朝廷每聞一事輒立一法,法出姦生,有損無益,則倉部前日所立斗子倉法及其餘條約是矣。臣愚欲乞盡賜寢罷,只乞明詔發運使責以虧贏而爲之賞罰,假以事權而助其耳目,則饋運大計可得而辦也。何謂責以虧贏而爲之賞罰?葢發運使歲課當以到京之數爲額,不當以起發之數爲額也。今者折欠盡以折會償...
奏略曰:九江等府兑粮水次在湖口縣,邉臨大江,風浪險惡,運船難泊,合移於鄱陽湖東岸羅家渡,以便軍民。
都御史李蕙、總兵官郭鈜奏開:要將漕運十二總衞所管運等官,自弘治九年爲始,聴臣等嚴加考察,若兑運在先,過淮及期,私債不借,完糧又早者,考爲上等,三年如前勤慎,奏請量給綵幣獎勸;若起運在先,過淮又早,完糧不後,借債不多者,爲中等,量行責罰;若起運稽緩,末尾過淮,累債數多,九月終不能完糧者,考爲下等,重加懲治。如三年之内仍前怠慢,罷軟無爲,照例拿問,發回原衞常川帶俸差操,不許管軍管事。從之。
今命爾管理静海縣迤北而南直抵濟寧一帶河道往來,提督所屬軍衛有司掌印、管河併閘壩等項官員人等,及時挑濬淤淺,導引泉源,修築隄岸,務使河道疏通,糧運無阻。其應該出辦椿草等項錢糧,俱要查照原額數目,依期徵完,收貯官庫,以備應用,出納之際,仍要稽查明白,毋容所司别項支用。其各該管河官員,務令常行巡視,不許營求别差,亦不許别衙門違例差遣。但遇水漲,衝決隄岸,各照地方即時修理。如或工程浩大,人力不敷,量起附...
勑曰:近聞南京地震,江淮以北直至濟寧水漲,渰没禾稼,遠近乏食,或至流移。及東昌府,接連河南,地方往因黄河奔潰,北流散漫,衝決漕河隄岸,阻滯官民運輸,雖嘗遣人脩濬,尚未有經久計,此皆朕所晝夜在心,不遑寢食者也。朕以爾爲憲臣之長,素有幹濟之才,特命往理其事。凡所至處,苟有可以安輯國家、拯濟生民、通順河道一切興利除害之事,悉聽爾廣詢博訪,便宜而行。有應奏請及與山東、河南巡撫方面府州縣及公差官員會同計議...
勑曰:近聞河南黄河泛溢,自金龍等口分爲二股,流經北直隸、山東地方,入於張秋運河。所過閘座間有渰没,隄岸多被衝塌,若不趂時預先整理,明年夏秋大水,必至潰決旁出,有妨漕運,所繫匪輕。今以爾曾監督工程,績效著聞,特改前職馳驛,會同山東、河南、北直隸巡撫都御史,督同三處分巡、分守并知府等官,自上源決口至於運河一帶經行地方,遂一踏看明白,從長計議,脩築疏濬。應改圖者,從便改圖。各照地方,量起軍民人夫,趁時...
宋神宗熈寧六年,知應天府張方平奏言[1]。[1] 此條據張方平《樂全集》卷二十七『論汴河利害事』改。
元祐間,龍圖學士知揚州蘇軾奏狀[1]。[1] 據《東坡全集》卷六十二『論綱稍欠折利害狀』改。